半脑风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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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ewt】The Same Old Theseus(漂亮男孩AU) 治愈系小甜饼一发完

你还是我的忒修斯
(漂亮男孩AU) 一发完/治愈系小甜饼

电影内容就不多介绍了,据说是甜茶新的冲奥电影,里面用到的专业词汇也基本是电影里出现过,设定可看电影介绍了解。也借此提醒大家有些东西不能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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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Crystal Meth会对人体产生怎样的影响?”

“这是一种……,其危害巨大,包括但不限于……”

“……那么,有任何事是我能做的,可以帮助深受其害的人吗?”

“请问您是为了刊物出版而研究相关文献吗?为了《预言家日报》?《世界新闻报》?还是《唱唱反调》?”

“不,不是,我是说,我的确偶尔为那些刊物撰稿,但我现在所做的事,是为了我的儿子……”

“我很抱歉,斯卡曼德先生。”

正文:

大卫斯卡曼德开着车,视线扫过伦敦街道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再补上一个“踪迹显现”,试图找到自己离家两日的长子。空气里带着深夜的寒凉与狂欢后的混乱,追踪咒带着他越走越偏,他隐隐感到一些不好的事已经发生。

忒修斯斯卡曼德正栽倒在1921年伦敦的某条小巷,带着极度兴奋后彻底松弛的无力,冰凉的石砖贴上他的脸,试图传给他一丝清醒,他的手指徒劳的抓握几下,此刻的手臂最终撑不起自己——直到一道车灯打在他的脸上——父亲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大卫斯卡曼德几步走上前来拉起自己的儿子,将他的手臂穿过自己的肩膀,扶着他走向车里——开车是对的,他已经不能用幻影移形带他回家。

第二天天亮,父子两人坐在客厅。

“忒修斯……”

高大的男人低头不语。

“忒修斯,你得告诉我已经发生了什么,我才能帮你。”大卫痛心地看着自己向来优秀的长子。

“父亲,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昨天是我第一次用,以前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了,我不需要进行治疗。真的,不需要。”

年迈的男人皱着眉:“忒修斯,就算是第一次,但这不是个小问题,就跟我去看看,好吗?”

忒修斯暴躁起来,揉乱了自己的卷发:“不!我是说真的——”

“忒修斯?父亲?你们起这么早?”楼梯上出现一个打着呵欠的瘦高身影,与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都有些相似。

忒修斯迅速冷静下来,恳求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大卫叹了一口气,也向他使了个眼色,忒修斯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妥协——“纽特,是啊,我们在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你懂的,政治,魔法部,你不感兴趣。”

“噢,天哪,这一大早的。”纽特夸张地皱起脸:“如您所料,我就不参与这种话题了,你们慢慢聊。”

“嗯,等会儿我和你哥哥出去一趟。”忒修斯没有反驳这句话。

纽特耸耸肩:“没问题,我会在我的箱子里,一起吃晚饭吗?”

这次忒修斯抢先道:“会的,当然,纽特。过来——”纽特了然的挑起眉毛,佯装不耐,但脚下顺畅地下楼朝自己的兄长走过去——然后是一个紧紧的拥抱——纽特斯卡曼德——忒修斯斯卡曼德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月神,他的光。

三岁那年父母和平分开,在政治界颇有影响的纯血家族要找到第二任斯卡曼德夫人并不困难,但父亲独自生活了两年多,直到遇见斯卡曼德家的现任主母——卡伦哈珀——一个温柔优雅的女人,不沉迷于权欲,喜爱神奇动物与油画创作,对待忒修斯既像对待儿子,又像对待朋友,给了五岁的小少爷足够的关爱与尊重。他不会说把卡伦当作生母,但他的确心无芥蒂,也喜爱并尊重她。而卡伦给他最好的礼物,在他八岁那年到来——牛顿·阿尔忒弥斯·菲多·斯卡曼德——他把新生儿抱在怀里时,第一次感到生命的美丽,感到斯卡曼德家族彻底的完整

八岁前,他和父亲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斯卡曼德先生对自己优秀早慧的儿子始终抱有一份愧疚,又为他的成熟坚强而欣慰,忒修斯八岁之后,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纽特带来他还未到来的男人的那部分,也带回他曾经失去的男孩儿的那部分——忒修斯整日待在婴儿房里,小小的纽特一看见他就笑,被哥哥戳弄小脸也还是瞎乐;纽特稍大一点,忒修斯就抱着他四处转圈,先在房间里逛,又去花园里逛,最后带着他转遍整个伦敦魔法界,巫师们都知道斯卡曼德家的长子比他们的父亲更加溺爱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纽特牙牙学语时最先会说的前两个词:哥哥,忒修斯,然后他会说:抱抱,故事,晚安,爱哥哥;然后纽特展现出对神奇生物的巨大兴趣,他常常在自家花园或者别家花园的土里趴着,忒修斯迅速地接受了弟弟不那么高雅的爱好,并为他抛弃了大部分自己的矜持,他也会穿上胶鞋踏进土里,嫌弃而又执着地观察执着寻找地精的小纽特,他会和弟弟躺在草地上,脸对脸的观察路过的蚂蚁,他会把他提起来转圈,在进家门之前给两人施加无数个“清理一新”。

直到那场战争的来临。

霍格沃茨的求学生涯并未分开两人紧密相连的心,但1914年打响的那一场仗,势不可当地拆开了无数家庭。他在1915年时参战,尽管《国际保密法》当头,他还是站了出来——为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奋斗。时年26岁的忒修斯是魔法部的奥罗精英,却也是娇生惯养的贵公子,他沉着冷静,优秀强大,可战争的洗礼岂会如此轻易。他一往无前,不曾退缩,以令人印象深刻的智勇双全出了自己的一份力。他被视为战争英雄,斯卡曼德家的骄傲,只有他自己知道漫长的战役夺走了什么。1916年下半年,他与当时服务于魔法部秘密驯龙计划的纽特在东线战场相逢,兄弟在血与火之中紧紧拥抱,与对方的思念相拥,以战火遗留的硝烟相拥,以伤痛相拥,以牺牲相拥。纽特在哥哥的怀里抬头:“忒修斯,你变了。我也变了。我们都变了。”

那之后又过了一年多,战争才结束,而炮火仍然出现在他梦里,鲜血四溅,肢体横陈的战场未曾真正放他离开,他时常喘着粗气在深夜惊醒,他拿着魔杖的手偶尔会在追捕中颤抖。战争遗留的阴影,魔法界越发紧张的局势,即将对抗黑巫师的压力,刚意识到的自己对纽特超出兄弟范围的感情,最终压垮了他。忒修斯想,也许父母与纽特都偶然窥见战争在他心中刻下的痕迹,但他确信没人发现他染上了什么——某种麻瓜的药品——直到他彻底失去自控能力,也就是昨晚。

把那种物质推进自己的血液里时,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松弛征服他的大脑,摧毁他的理智,也带走一切烦扰,当父亲告诫他不要沉迷于麻瓜的卷烟时,他早已在另一种烟草中无法自拔,而现在,瞒不住了——他浑浑噩噩,两天未归,最终父亲在巷子里找到神志不清的他。

于是父子两人现在坐在麻瓜的某个康复中心里。

“斯卡曼德先生,根据报告来看,您儿子的血液中有较多药物残留,我无法彻底确定他的情况持续了多久,但是,绝对不只一次。不过这个的恢复成功率还是很高,有七八成,把他留在我们这里进行一段时间的封闭治疗,他会好转的。”

大卫斯卡曼德脸色难看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忒修斯低头不语——那天他没能回去和纽特吃上晚饭。

对魔法部的说法是他申请了休假,对纽特的说法是他紧急被派去执行某个长期潜伏任务。纽特不疑有他,虽然有些失望,还是撇撇嘴接受了——他是个大人了,不是每天缠着哥哥的黏人精,为什么爸爸妈妈好像都很担心他的样子呢!纽特在自己的神奇手提箱里待的时间更加长,没了哥哥,父母的地位显然比不上他的小动物,或者大动物们。大卫与卡伦向来觉得小儿子对神奇生物的研究有些废寝忘食了,但他们头一次为这个感到庆幸——纽特并没有过多怀疑任何事。

半个月后,斯卡曼德先生接到一通麻瓜的电话:“您好,请问是大卫斯卡曼德先生吗?我是XX康复中心的治疗师,很抱歉通知您,您的儿子忒修斯斯卡曼德于今日上午自行离开了治疗中心,至今未归,我们想,也许,您应该找找他?”

“什么?你们为什么没有看好他?”

“先生,真的非常抱歉,但复发也是治疗的一部分,而且,一旦他离开中心,他的人身安全就不再是我们的责任了。”

大卫愤怒的砸掉电话,披上衣服,再一次开车进入麻瓜的伦敦。

不同的小巷,同样的忒修斯——魔法部一丝不苟的精英此时衣衫凌乱,忒修斯身上套着麻瓜宽松的衣服,卷发乱翘着倒在地上。大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他扶起自己的长子步履沉重地带他回到车上,忒修斯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在车上坐定后哇地吐了出来。大卫顾不得脏污,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忒修斯乖乖回了康复中心,但和第一次一样,一个半月间,他又自行离开了两次。斯卡曼德先生终于意识到此路不通,他最终敲开了魔法界医疗部长的门——

“请问,Crstal Meth会对人体产生怎样的影响?”

“这是一种……,其危害巨大,包括但不限于……”

“……那么,有任何事是我能做的,可以帮助深受其害的人吗?”

“请问您是为了刊物出版而研究相关文献吗?为了《预言家日报》?《世界新闻报》?还是《唱唱反调》?”

“不,不是,我是说,我的确偶尔为那些刊物撰稿,但我现在所做的事,是为了我的儿子……”

“我很抱歉,斯卡曼德先生。”部长皱起了眉头,“但,这种药物造成的不只是心理变化,还有生理变化,他的神经会受到几乎不可逆的损伤,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气,情绪剧烈的波动,他,他可能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我不知道谁告诉过您什么,但,这种情况下,患者无法——不是不愿意,是没办法——积极配合治疗,所以,治疗成功率,只有个位数。”

斯卡曼德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

回家之后,他又接到一通电话,仍然来自康复中心,内容也仍然一样,他在沙发上痛苦地捂住脸。

“爸爸……,你怎么了?”纽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赶紧抹抹脸抬起头,幼子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继续说道:“父亲,您知道我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告诉我,忒修斯到底怎么了?哥哥,到底在哪里?他染上了什么……”

纽特把笔记本递给大卫斯卡曼德——

每一次使用之后,我都会更加为自己羞耻。’

‘我想要远离这一切,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告诉自己停下来!我把自己绑在房间里!但是没有用,没有用。’

‘这太可怕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理智,理智总是会消失。’

‘一切都更加混乱了。’

‘是我毁了一切。’

‘它在杀死我。’

字字句句,触目惊心。

大卫伸手抱住自己已经长大的小儿子,声音哽咽:“纽特,和我一起去找忒修斯吧。”

“……好。”

父子俩这次在一个垃圾桶旁找到了忒修斯,两人快步上前去扶起他,纽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心酸地感到哥哥变轻了,他稳稳地托住他,带着他慢慢挪回车里。纽特带忒修斯在后座坐下,把忒修斯安置在他的腿上,难过又心疼的一遍遍抚过他的头发,半昏迷着的忒修斯几乎睁不开眼,只迷迷糊糊抓住那双放在自己头上的手,喃喃着:“阿尔忒弥斯?阿尔忒弥斯……我的阿尔忒弥斯……”纽特惊讶地睁大眼,但毫不犹豫的回握住兄长冰凉的手——哥哥,让我帮你。

忒修斯清醒之后无法接受纽特知道了实情,他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一天未出。那天傍晚,纽特强行用魔法打开锁住的门又一脚把门踢上,忒修斯慌乱地想背过身,又想推纽特出门,却被纽特一把抓住,他头一次主动拥抱自己的兄长,浑身颤抖着:“忒修斯,没事的,没事的,让我帮你,让我帮你,我会帮你。”忒修斯最终无法挣脱纽特的怀抱。纽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捧住兄长的脸,在忒修斯瞪圆的眼里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忒修斯回家了,尽管他仍旧为了自己的药物问题挣扎着,但他再也没有一个人离开。

当不理智的渴望汹涌而来,当他浑身颤抖,当他无法自控——纽特斯卡曼德才是他唯一无解的毒药。

那之后又过了整整三年,他才完全摆脱药品的控制,他的神经元也在后面两年逐渐恢复。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兄弟两人头对头躺在草坪上,任由喷泉淋湿他们的衣服,然后他们翻身看着对方,忒修斯贴上纽特的额头:“纽特,你看到我那副样子的时候,你害怕吗?你厌恶过我吗?”

纽特扶住忒修斯的手,此时,他们手掌覆盖手掌,额头贴住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我害怕过,当我看到你的日记时,我怕你变了,我怕你再也不是我的忒修斯了。但是,你根本没有变,你还是那个忒修斯(You are still the same old Theseus.)‘’

还是我的忒修斯。

FIN

 这部电影的兄弟互动给我很大感动,看的时候就想到了骨科,但是电影里的弟弟年龄还很小就是啦。
神奇动物相关文章在下方合集里。

祝大家都健康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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