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脑风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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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三次元极忙,更新靠热情,催更大概率没用。

【stucky无差】你的名字 (又名:他如何成为罗杰斯长官) (蝴蝶番外3) 一发完

*暴力蛇盾警告。

*可作蝴蝶效应番外,可独立阅读。


史蒂夫掉了下去,而冬日队长从未意识到自己有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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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队长检查过作战服的每一处,把桌上放着的一堆武器慢慢塞进衣服的各个角落里,约翰·施密特站在他身前几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解释:“Winter(冬天),上次任务是必要的,神盾局的势力正在不断延伸,我们需要——”


“行了,skull(骷髅),”高大的金发男人唰地将最后一把小匕首插进黑色作战裤的旁袋里,“我说过,没必要和神盾局作对。”


他一步步靠近红骷髅,直到两人呼吸相闻,他比施密特高出一点儿,因此微微低头直视他的眼睛:“九头蛇的目的是什么——优等民族统治世界——以谁的名义并不重要。你和神盾局作对,是为了你自己,施密特‘长官’。”罗杰斯后退一步移开眼,扫视了一圈屋里其他成员,微微抬高音量:“九头蛇不是一个杂鱼组织,我们的任务不是拿着枪和炸弹到处闹事,我也不会更不屑于用手下士兵的命去给其他人泼脏水。每一位九头蛇的成员,今天就记住,杀戮是绝对必要的,统治却绝对不止杀戮。人民是愚昧的,但保护比激怒更让人臣服。以杀止杀不会长久,九头蛇的血更不能白流,所以重要的从非消灭,而是划出一道界限,一道安全,死亡,与自由之间,由我们九头蛇规定的界限。”


冬日队长重新直视红骷髅:“长官,我不介意我是唯一一个这样想的人,也不介意‘您’要单独行动,但只要有一个人加入了我的小队,就不租用,不外借,不出队外任务。谁也不能再动他的命。”


他提起脚边的盾牌,插到背后拉紧绑带,擦着咬牙切齿的施密特身侧走出基地:“今天这队跟着我,听我命令。皮尔斯,今天你当我的副手。”


金发蓝眼的年轻人大声应道:“是,队长!”


其余十几个九头蛇士兵也在他身后握紧了枪:“九头蛇万岁!冬日队长万岁!”


————————


今天的任务是护送目标人物——把九头蛇的三位科学家派去德国支援发展。中途遇上几波来抢人的,看装备就知道是神盾局的,冬日队长甚至懒得留活口再审。


顺利把三人送上海德拉专机,他想,明明目标都是统治人民建立秩序,两家非要斗来斗去,做些无谓牺牲。佐拉埋头发明武器,红骷髅只知道暴力,神盾局倒是擅长说些冠冕堂皇的屁话,这一切都愚蠢至极,算了,好在今天自己这边没有伤亡。冬日队长烦躁地踢开一具尸体,准备带着小队回程。


“史蒂夫?”


他迅速回身对着声音来源举起枪——仓库里不该还有人。


出声的人就站在他对面,是个男人,半长棕发,下颌线条清晰,眼睛偏大,神情无害地看着自己,但他从他的站姿和呼吸知道,这个人极度危险。


“史蒂夫?”来人灰绿色的眼睛困惑地眨了眨——冬日队长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心思关注他眼睛的颜色,他甩去脑中奇怪的想法:“谁他妈的是史蒂夫?”


那双绿眼睛瞪得更大了。


冬日队长收起枪,几步上前抓住并未反抗的男人。


可疑人士,带回基地再说。

——————


冬日队长的单人房内。


队长坐在床上,男人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乖乖被拷着,期待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说,我是巴基呀。冬日队长面无表情,于是男人又低下头,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算了,这个你应该想不起来。


冬日队长心道,谁又他妈是吧唧,哪个大男人叫这个名字。他扫过刚发现的男人的金属臂,神盾局也不该有这种科技。


他决定直接一点:“谁派你来的?”


自称巴基的男人的表情很柔和,丝毫没有被囚禁审问的紧张或愤怒:“没人派我来,史蒂夫,你不需要审问我,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


冬日队长握紧了拳头:“我说过了,别这么叫我!你也逃不掉!”


巴基摇摇头——史蒂夫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这又是一个多重现实曾经存在的副作用——已经消失的现实仍然存在于两人的记忆里,记忆携带着能量形成封闭的时空碎片,偶尔吸引着他们进入那些已经被抹去的过去,说白了,以奇怪地形式进入他们自己的深层记忆。


但他知道这一个现实里并没有自己——自己死于那场坠崖,所以这里是史蒂夫的记忆,他到史蒂夫的记忆里来干什么?


“你不用想着怎么逃跑!”冬日队长打断了他的思考,“我再问最后一次,谁派你来的!”


巴基回过神来,重新看着史蒂夫,男人眼眸深处泛着隐隐的红色,他还是没有回答问题:“史蒂夫,他们对你进行了多少次洗脑?”


冬日队长愣住了——自从他对自己从前的身份失去兴趣,而九头蛇发现拥有一定自主思考能力的他才是最佳武器后,他已经两年没再坐上那把洗脑椅,红骷髅现在估计是后悔了,可惜他已经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但无论如何,冬日队长的清洗记录是九头蛇的最高机密:“谁给你的情报?”


“史蒂夫…”他由着男人掐上他的脖子,“你掐得我很疼。”


冬日队长没意识到自己泄了手上的力道,但还是继续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没有任务,史蒂夫,你可以把我关在这里,一直拷着我。由你本人看着我,你没必要再担心。”


“我没有担心。”


“那你可以和我聊聊天吗?”


“闭嘴。”



冬日队长不再理会他,开始着手整理任务报告,男人听话地安静下来,但他能感到一道目光始终跟着自己。终于,他烦躁地转过身面对盯着他的男人:“你看什么?”


“看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


“史蒂夫,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男人的表现就似乎在纵容他无理取闹。


“难道我应该放你出去执行你的任务吗!还有,我说了,别这么叫我!”他应该把这个人交给审讯部门,让他们撬开他的嘴,虽然自己也可以,但他不喜欢在自己的房间动手,话说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带回自己房间?


冬日队长站起身,他这就把他带去审讯部门。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他下意识停下动作,回答道:“冬日队长(Winter captain)。”


男人摇摇头:“那是你的称号,职位,我问你的名字。”


他重新坐下来:“没有名字。”


“为什么没有?”


“不需要。”


“是不需要还是不记得?”


“没有差别。”


“有的,名字是一个人存在的证据,你应该自己选择需不需要,如果不记得,你就没有选择。”


这句话让冬日队长思考起来,这和自己的理念不谋而合——任何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他选择看不起红骷髅,他选择为世界新秩序奋斗,他选择以杀戮维护他人选择的权利,他选择带领九头蛇,却没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选择过名字,他只有九头蛇给的代号。


冬日队长不说话了。


“你不记得了,对吗?”


“闭嘴。”


“那你要怎么办?”


“和你无关。”


“九头蛇不会告诉你的,是他们洗去你的记忆。”


他该死的知道这个,他的确记得四五次洗脑程序,再往前肯定还有更多,他只是不介意——反正现在没有人会动他了,自己也没别的地方去,这个组织还挺有潜力的,只是问题太多,正好由自己来整顿整顿,但这个男人给了他一个新问题——名字?他的名字是什么?冬日队长这个称呼似乎不足够了。


看冬日队长又不说话了,巴基接着道:“那我告诉你好不好?”


“不需要。”我也不会相信。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接着道:“我只是告诉你,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


冬日队长抿着嘴看他,似乎没有理由反驳。


“史蒂夫·格兰特·罗杰斯。”男人说,“你叫史蒂夫·格兰特·罗杰斯。”


冬日队长把这个名字在心里过了一次,似乎没有印象,又似乎有点儿熟悉:“我不信你。”


“没关系。”


他已经问出这个问题第三次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冬日队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简直就是没话找话,这个男人不会回答,我也不会把他交给审讯部门,这一切都莫名其妙。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被拷着的男人给了他答案:“我来把你的名字还给你。”


他在心里骂:真是神棍——


下一刻男人从他面前消失了,手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冬日队长惊愕地扑向空无一人的椅子。


——————


九头蛇基地。


为了救出被俘的九头蛇士兵,冬日队长刚搅黄了一场针对神盾局的暗杀行动,红骷髅正好借着这事对他破口大骂,他觉得自己已经听够了,转身准备离开大厅——这两个蠢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和神盾局合作才是壮大九头蛇的道路?


“冬天!”红骷髅在他身后咆哮:“冬日队长!你给我站住!”


大厅里刚被救出来的十几个士兵挤在墙角努力保持安静。


佐拉帮腔道:“冬日队长!施密特长官命令你停下来!”


Winter winter winter…这个重复太多次的词开始让他厌恶,这两个人为什么总是学不会闭嘴?!冬日队长感到一阵烦躁,他闭了闭深红色的眼睛——洗脑还是影响了他的情绪控制力。


他发誓,如果他们再叫一声——


“冬日队长!我让你——”


——他就选择不再控制——史蒂夫拔出盾牌,转身掷向佐拉,狠狠将小矮子击倒在地,红骷髅大惊失色地拔出手枪,盾牌从墙壁弹回他手中,他接盾挡住子弹,顶着火力靠近红骷髅,手枪里最后一颗子弹被弹开时,一脚将红骷髅踹翻在地,顺势踩上男人的胸口,感到骨头在脚下断开。他踩在红骷髅身上挥盾斩向佐拉的脖子:“佐拉,你总是学不会闭嘴。还有你,红骷髅,”作战靴更深地陷进男人的胸口,冬日队长转动脚腕碾了碾碎掉的骨头和内脏,对响彻大厅的尖叫充耳不闻:“保持安静,明白吗?”


他举起盾牌——“九头蛇早该换个人管了。”


锋利的边缘流畅地切入红骷髅的头骨,冬日队长松开脚,甩甩盾牌上的血踏上阶梯,九头蛇士兵狂热的目光追随着他,他说出口号:“hail hydra。”


“九头蛇万岁!冬日队长万岁!九头蛇万岁!冬日队长万岁!”


冬日队长举起手下压两次,大厅里安静下来。


记忆里那个神秘消失的人说,名字是一个人存在的证据,史蒂夫,你应该自己选择需不需要名字。


史蒂夫·格兰特·罗杰斯。


冬日队长想,或许九头蛇的新长官值得一个存在的证据。


“不是冬日队长。” 他站在台上向下看:“是罗杰斯长官。”


——————————


瓦坎达的清晨


“史蒂夫,你成为冬日战士的那一次有名字吗?”


“?”美国队长觉得巴基今天的起床问题非常奇怪,“名字?”


“嗯,九头蛇叫我冬日战士,他们怎么叫你?”巴基摸摸他浅金色的头发。


史蒂夫在巴基手心蹭了蹭脑袋,努力回忆——已经被抹去的现实不是非常清晰了:“嗯,先是冬日队长,后来,后来他们都叫我罗杰斯长官。”


巴基呼出一口气——至少曾经把名字还给你。



End


吧唧:你不记得了,是吗?

史蒂乎:雨女无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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